他直接一步从杨青莲身上跨过去,把还保持半跪姿势的胡大光扶起来,安抚道:
“爹,你怕啥!
衡州虽不如宁州富裕,但地界可比宁州大多了,不然也不能在宁州不收留咱们的时候打开城门欢迎咱们。
再说了,杨家在衡州也一样是举目无亲,他们还能有通天的本事知道咱们具体去了哪里?
你可把心放肚子里吧,就算杨家找到咱们了,那也得是很久以后的事儿了。
到时候咱们只管说这个女人在路上得了风寒病死了呗!”
胡小全指着地上的杨青莲,不以为意的说道,他看胡大光面色稍稍缓和了一些,又继续说:
“爹,这个女人死有余辜,一会儿就把她扔在林子里,神不知鬼不觉的。
以后等杨家发现闺女没了,就算要闹,也只能是不痛不痒的讹点银子呗!
你想啊,她人都死了,尸体也没了,到时候咱们只管装可怜哭上一哭,他们还能怎样!”
胡小全越说越觉得有道理,他拍着胡大光的肩头,又道:
“爹,你千万别害怕!
这个贱人不向着咱们家,迟早还会继续害我害你的。
今天咱们把她弄死了,正好绝了后患不是?
她要是不死,你再想想杨家要是知道她在山洞里经受的这一遭,还能有咱们的好果子吃?”
胡小
胡小全撤掉枕头丢在一边,看着胸口已经不再起伏的杨青莲,居然无比松快的对胡大光说:
“爹,没了这个贱人,你在外面想找多少女人就找多少女人,想生几个儿子就生几个儿子,再也不用怕被杨家发现了。”
杨大光没有接话,他垂下头看着地上躺着的已然没有生命征兆的妻子,原本拿着枕头的手忍不住颤抖了起来。
再看看她凌乱的发丝和被老太太扯破的衣服以及脸上的巴掌印子,那心头的恐惧更甚。
胡小全戾气太重,这会子倒是完全不害怕,他反而心头畅快无比。
他甚至觉得,弄死了一个“害他”的人,值!
胡小全撤掉枕头丢在一边,看着胸口已经不再起伏的杨青莲,居然无比松快的对胡大光说:
“爹,没了这个贱人,你在外面想找多少女人就找多少女人,想生几个儿子就生几个儿子,再也不用怕被杨家发现了。”
杨大光没有接话,他垂下头看着地上躺着的已然没有生命征兆的妻子,原本拿着枕头的手忍不住颤抖了起来。
再看看她凌乱的发丝和被老太太扯破的衣服以及脸上的巴掌印子,那心头的恐惧更甚。
胡小全戾气太重,这会子倒是完全不害怕,他反而心头畅快无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