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值得庆幸的是,这批人已经下了一半,坡下还有常年堆积的树叶垫着,倒是没有人摔死,但大家却是吓了个半死。
一个方脸男人揉着摔疼的胳膊,这会儿知道挤着下是不可行的,赶紧脸红脖子粗的朝着坡上吆喝:
“不想死的就排队,我们会在下面接着你们的!
有绳子的就多找几棵树绑上,五个一组往下攀,老人和女人还要孩子优先!
他娘的,谁要是再挤挤攘攘,老子就在下面割断绳子自己走了。
你们就等着晚上留山里给土匪喂刀子吧!”
这声音彪悍又带着怒气,坡上的人群霎时就安静了下来,那些个已经准备往山壁滑下去的男子个个都是面面相觑。
坡上已经挂了四条绳子,除去断掉的第一根还余三根,这三根绳子上除了中间那根上面攀着一个胆大的妇人,其余两根绳子上都攀着年纪不一的男人。
方脸汉子看着他们无动于衷,气的从腰间拔出一把镰刀,大怒道:
“我再说一遍,让老人和女人还要孩子先下来,不然我这刀可没长眼睛啊!”
他挥着刀就往边上的一根绳子那处走去,上面的男人吓的赶紧求饶:
“别砍绳子,能寻到几根粗绳子已经
齐大夫正愁挤不出去呢,这下子灰兔带路,他刚好能避开人群跟着往前跑。
毕竟骡子又高又结实,此时大家都顾着下山逃命,倒是没有那不长眼的要打灰兔的主意。
齐大夫一边喊着灰兔慢点,一边气喘吁吁的推开边上的难民,脑子里也没闲着,他打算还是先去找杨家人汇合。
别的不说,就杨家三个儿媳妇的模样若是被那些土匪瞅见,肯定是要遭惦记的,尤其是那个于荔。
他既然知道此路不通,那相识一场肯定要去报个信才行,最好是趁他们还没到石门山,尽量想办法跟他们一起从其他地方入官道再好不过。
第一波摔下坡底的人都四仰八叉的或趟或压在其他人身上,一叠声的“哎呀,哎哟”叫个没完。
齐大夫正愁挤不出去呢,这下子灰兔带路,他刚好能避开人群跟着往前跑。
毕竟骡子又高又结实,此时大家都顾着下山逃命,倒是没有那不长眼的要打灰兔的主意。
齐大夫一边喊着灰兔慢点,一边气喘吁吁的推开边上的难民,脑子里也没闲着,他打算还是先去找杨家人汇合。
别的不说,就杨家三个儿媳妇的模样若是被那些土匪瞅见,肯定是要遭惦记的,尤其是那个于荔。
他既然知道此路不通,那相识一场肯定要去报个信才行,最好是趁他们还没到石门山,尽量想办法跟他们一起从其他地方入官道再好不过。
第一波摔下坡底的人都四仰八叉的或趟或压在其他人身上,一叠声的“哎呀,哎哟”叫个没完。
齐大夫正愁挤不出去呢,这下子灰兔带路,他刚好能避开人群跟着往前跑。